办公桌表面非常干净，这表明不久之前还有人坐在这里工作过。
规整的书架，书架上的公司资料分门别类，娟秀的字体记录着公司的重要部门电话，贴在书架的角落。不过电话的中间几个号码都被涂黑，显然坐在这里的人在这方面非常谨慎。
这样即使若小小坐在这里，也猜不到这些电话究竟是什么。
在办公桌一角的桌面上，还放着一本书。
看肖秘书离开，若小小拿起书看了一眼，居然还是一本教科书，顿时眉头轻轻一跳。
“还是个学妹啊。”
她自语。
看着书上的名字：“凌霜……”
她把书轻轻放回原处，侧头往乔空笺的办公室看去。
这个办公室的资料还没有搬走，还保持着之前的方向。
说明原来坐在这里的凌霜走的时候非常匆忙，说不定是一次突如其来的调动。而且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，这个凌霜还可能随时回到这里。
所以乔空笺在默认这个办公室保持从前的样子，而不是进行封闭。
在这里只能看见乔空笺办公室关闭的大门。
“乔安对这个凌霜，还真是挺看重的呢。”
她想着：“下次有机会，一定要见见这个凌霜，看看她是什么来头！”
“乔安是我的！无论怎样，我也要把他拉回到我身边！”
对于若小小的所思所想，凌霜可一点都不知道。
她坐在沙发上，尽可能的学习着。
但其实她学不到什么实际的东西。
司马成正在微笑着和星安制药市场开发部的几个人聊着天。
漫无边际，什么都在说，但又像是什么都没说。
这和凌霜知道的景象完全不同。
凌霜一向以为电视里那种广告公司的人坐在家里，然后别人上门要做广告，自己呆在家里各种创意，最后找出最好的创意赢得广告合同的景象，在这里绝对看不见。
怎么说呢，这才是一个广告公司跑业务的正常姿态。
收集信息，扩展人脉，然后慢慢切入。
毕竟对方不可能只做一天两天的广告，肯定也有自己的计划。
逼得太急，反而要碰壁。
所以说，这种事情急不得。
可是凌霜心里挺急的。
这都元月了，马上就要新年杯。如果在新年杯之前还是没有成绩，她必然要在新年杯和工作之间来回周旋，最终可能两边的事情全都搞砸了。
偏偏无论是工作还是新年杯，她一个都不想放弃。
如此一来，除非工作有了很大的进度，她才有足够的精力准备新年杯。
如此一来，她顿时有些如坐针毡。
也不知道司马成这段没头没尾的聊天，究竟什么时候才是结束的时候。
司马成明显感觉到身边凌霜的急躁，用手在嘴前捂着咳嗽了一下。
凌霜急忙坐直身体。
这个微妙的变化，让星安制药的人看出了端倪，笑：“说起来，我们还不知道这位女士的名字呢。”
司马成急忙掩饰：“这是和我一个……”
凌霜已经下意识的拿出名片递了过去：“你好，我是融莘科技的凌霜。”
“融莘科技？”
对方接过名片，愣了一下：“手游项目总监？”
他狐疑的看着司马成：“不是你们广告公司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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