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曼娜哭笑不得：“我能拒绝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
王宝琦放下茶杯：“年轻真好。”
江子墨接话：“羡慕死个人。”
四个人说了一会儿闲话，柴曼娜借口还有工作先离开了。
办公司门一关，茶海压低声音：“王哥，是不是我老婆告诉你的？”
王宝琦打了个哈哈：“怎么可能，小柴跟我又不熟。”
茶海满脸写着不信：“除了她还有谁？”
江子墨打开包，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：“你先看看再说。”
茶海接到手里扫了一眼，是江子墨草拟的合作方案。
他没有着急，从第一条慢慢看到最后，眼神只在分成那里稍稍停留了一下便离开，似乎对这个方案不是很满意。
王宝琦打开手机，在上面敲了几个数字，递到茶海面前：“这样如何？”
茶海很为难地样子。
“现在人工比之前贵了。”
茶海犹豫再三，点了点头：“就按这个吧。”
江子墨立刻把数字记下来，然后把文件重新装进包里：“下班之前发给你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茶海笑的畅快：“晚上一起吃饭。”
王宝琦拒绝了：“今天真是不巧，晚上我有饭局，改天我做东，咱再好好聚一聚。”
茶海亲自把两人送进电梯，迈着愉悦地步伐回到公司，径直走进柴曼娜办公室。
柴曼娜见他满面春风，知道他搞定了，埋头继续工作。
“老婆，好歹给个表情。”
柴曼娜抬起头，忽闪着大眼睛，语气夸张：“哇塞，你好厉害哟。”
“浮夸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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