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停在文化学院门口。
张九青下车。
他熟门熟路的准备走进学院，突然被门卫拦住了。
门卫满脸困惑的看着他。
“张九青？你怎么会从外面进来？你不是在学院里面吗？你什么时候出去的？我一直在门口怎么没看到你出去？”
“......”张九青。
张九青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门卫陷入了沉默。
昨天晚上司机的话又一次出现在他脑子里。
时不时会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。
这个期间居然还会失去记忆吗？
张九青深吸了口气，试图唤起他的记忆。
“你真的不记得了吗？我昨天晚上就出去了，当时你也在场。”
他们还动手了。
门卫困惑的看了他一眼，“不可能，昨天晚上除了你进来，没有其他人进出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。
张九青叹了口气，“反正我出去了。”
门卫皱着眉思考了几秒，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，他看着张九青叮嘱了几句。
“下次不要这样了，你这样很危险知道吗？不要随便爬出去，你过来门口正大光明的走出去不行吗？”
“......”张九青。
这个锅他就必须背了是吧？
门卫说完侧过身往旁边让了让，示意张九青进去。
张九青一脸无语的走进了学院。
他顺着昨天的路线走到食堂，在门口看到了张居临。
今天他们两个人约了中午一起吃饭。
两人会合之后，张居临一边带着他进去一边随口抱怨了一句。
“哥，你昨天怎么突然想到出去住酒店了？我们在楼里等了你很久。”
张九青一脸沧桑，“你不懂。”
张居临转过头看了他一眼，“那你今天还过来住吗？”
张九青摇了摇头，“不，这几天我准备一直住在酒店。”
张居临无语，“住酒店干什么？你过来住宿舍楼，我们都在楼里，大家晚上还能一起活动。”
“......”张九青。
什么活动？让他也变成奇怪东西的那种活动吗？
张九青朝弟弟露出了一个不失礼貌的笑容，“不用了，我不喜欢晚上一起活动。”
说话间，两人已经走到其中一个窗口开始排队。
张九青没有注意是哪个窗口，他还在和弟弟聊天。
“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？你那个唢呐课程大概还有多久结束？”
张居临把身体转了过去，“不知道，大概还有一段时间。”
张九青语气平静。
“你连和我都不肯说实话？为什么不声不响偷跑到云市，还骗我们去海市旅游了？”
“还有李邻，我已经问过他哥了，他也和家人说现在和你在海市旅游。”
“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张居临没有回头，“不干什么，反正我们会回去，过一段时间就回去。”
张九青皱了皱眉，正想继续说话，被窗口里面的人打断了。
张凤英语气有些不耐烦，“你们到底吃什么？我都问了两遍了。”
“.....”张九青。
张九青脸色惊恐了起来。
张居临正在说话，“两份鱼香肉丝面。”
张九青立刻插话表示拒绝，“一份就可以了，我不吃，我不饿。”
他要去吃别的窗口。
张居临愣了几秒，转过头看了他一眼，“你不是还没吃饭吗？你不饿？”
张九青一脸坚定，“对，我不饿。”
张凤英向两人确认，“到底是一份还是两份？”
张居临迟疑了下，“要不一份半？”
“......”张凤英。
“......”张九青。
张居临想了想，撤回了刚才说的话，“算了，就一份吧。”
他懂，他哥现在有心理阴影。
张九青离开前，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，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在食堂？”
张凤英抽了下嘴角，“昨天晚上我当然也在食堂，每个窗口的人都在食堂，不然你们去哪里吃饭？”
张九青摇了摇头，“我是说晚上12点之后。”
张凤英倒吸一口凉气，“你还想让我熬夜加班？”
“......”张九青。
所以她也没有印象了？那其他人呢？也都不记得了？
不会吧？难道这群人里只有他这么惨？
张九青神色恍惚的去其他窗口排队。
几分钟后，张九青带着饭找了过来。
饭桌上，张居临一边吃饭一边把下午的安排告诉他。
“李邻一会儿就过来，下午我们两个先带你在学院里逛一圈，然后你是想去宿舍楼待着还是出去附近逛一下？”
张九青思考了几秒，“去宿舍楼吧，等晚上和程悠悠他们吃完饭，我就要回酒店了。”
宿舍楼应该是安全的。
张居临忍住笑，假意挽留了几句。
“吃完饭就走？这么快？要不你再考虑一下晚上住在宿舍楼？反正我都已经申请好了，你不想和他们晚上一起聊天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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