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偷偷瞥了一眼顾黎，却不料两人的眼神正好对到了一起。
这一刻，从师尊的眼神里，杨欢读到了许多复杂的情绪。
有羞怒，也有娇羞，似乎还有些少女才有的腼腆。
杨欢急忙将目光移开，心中却如同春日的田野，百花齐放，万物复苏，又到了交配的季节。
不过转而一想，灵月这骚娘们的嘴从来都是骗人的鬼，从她嘴里出来的话，十分有十二分都是假的。
况且师尊向来矜持，此刻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，哪会真就馋自己身子。
念及此，杨欢清了清嗓子，淡淡地说道。
“师伯，百年不见，您的风采更胜往昔，您到底是怎么保养的？”
此话一出，顾黎与灵月同时一愣，心中各有所思。
顾黎心中微微泛起一丝苦涩，果然，在杨欢眼中，灵月还是更漂亮一些。
而灵月听到这话，却是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，连那双媚眼都笑成了月牙儿。
“真的吗？你真是这样觉得的？”
“哎呀，讨厌，伦家平时都没怎么保养呢……”
灵月的表现不仅让杨欢嘴角抽了十几个来回，更让顾黎和柳凝霜心中暗自骂骂咧咧。
“阿黎……”
灵月说着朝柳凝霜看了一眼，随口问道。
“丫头，你叫什么？”
柳凝霜微微一福，有些惊讶鼎鼎大名的灵月仙子竟然会主动和自己说话。
“师祖，徒孙是柳凝霜。”
“你唤她什么师祖，你的师祖是本尊！”
顾黎的语气带了几分冷意，她似乎对柳凝霜的表现有些不满。
她的话仿佛将偏殿的温度降了一点儿下来，但是灵月的下一句话又让温度提了上来。
“她不是欢欢的徒弟嘛，欢欢叫我师伯，这丫头叫我一声师祖有什么错？”
说着，灵月牵着柳凝霜的手，让她坐了下来。
“阿黎，你也是的，虞薇那丫头就像你，冷冰冰的。”
“难道你想让这丫头也随你吗？”
她见顾黎美眸一瞪似要反驳，立马将话题又引到了杨欢身上。
“欢欢，你的一身修为哪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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