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我知道的。”方栀意红了脸，不知道是噎的还是害羞。
她一直吃饭慢，稍微快一点就会把自己噎到。陈敢早就准备着要给她喝水了，果不出所料，她刚刚倒好水，方栀意就噎到了。
陈敢和她相反，她总是在忙，就养成了吃饭很快的习惯，很多年都改不了。后面和方栀意一起吃饭之后，就变了不少。
方栀意想着还要给陈敢买必需品，最好去剪一个发型。她早点吃完，就能多一点时间给其他事。
没想到……算了，她还是慢慢吃吧。
这顿饭两人各怀心事，不过还是满足的。
“我先带你去剪头发怎么样？”
“我这个发型很难看吗？”陈敢挑眉。
“没有没有，你长得好看，什么发型都好看。只是稍微有点凌乱。”
陈敢说：“那没办法，我只有这个技术。只能剪成这样了。”
“啊，这是你自己剪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好厉害！我之前想尝试自己剪一个刘海，结果剪太短了。”方栀意伸出一根食指，在自己额头中间比划了一下。“这么短，很搞笑。被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笑话了。”
“我还有照片给你看看。”方栀意划拉自己的手机，好一会才找出来。
“很可爱。”陈敢接过手机，很认真地端详了一番。“可爱到爆炸。”
“你还会开玩笑？”
“不可以吗？”陈敢笑着揉她的头发。
“太可以了。”方栀意没有躲，笑弯了眼。感觉自己和陈敢更亲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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