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空抬眸看过去，朝着他笑了笑。
笑容中有嚣张和邪气倾泻开来。
她歪了歪头，声音里也含着嚣张。
“爷有没有告诉过你……爷最讨厌被人威胁。”
她搭在手环上的另一只手猛地用力。
“咔嚓”一声。
手环碎成了几瓣。
迅速被打脸的华裕脸色很难看。
也不知道是给莫空说的话气得还是什么。
莫空活动了一下手腕，勾唇微笑。
下一秒，她的身形就消失在原地，出现在华裕的身后。
华裕背后一凉，闪身避开。
他手上的黑色雾气顿时蔓延开来，带着血腥弑杀的气息。
华裕：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莫空扬眉：“就凭你也配跟爷说这话？”
说着，她抬手在半空中一划。
黑色雾气顿时溃不成军。
华裕表情微变，就准备离开，结果却被什么东西撞了回来。
莫空朝着他笑。
“爷的屏障，也是你想破就能破的？”
华裕：“……”
操。
这人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。
有病吗？
华裕一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，一边应对来自莫空的攻击。
没一会儿身上就挂了彩。
而他连莫空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。
华裕脸都气绿了。
最后还是没能摆脱被摁在地上摩擦一顿的命运。
打完人心情稍微好点的莫空退开几米，看着华裕从地上爬起来。
他有些狼狈。
莫空看着他，目光淡淡，一点波澜都没起。
注意到她眼神的华裕：“……”
精分吧这是？
绝对是！
随即他就听到莫空的声音传来。
“不要波及无辜人。”
华裕抿唇，最后点头。
莫空走后，华裕才露出一个狠辣的笑容。
答应了是答应了，可是做不做……是他自己说了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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